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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城小说网 > 武侠小说 > 隐侠传奇 作者:戊戟 | 书号:44002 时间:2017/11/19 字数:20778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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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一回说到焦琴问公孙不灭:“你怎知道我是送饭来了?” 公孙不灭怔了怔:“在下见是吃饭的时候了,所以才问姑娘,你不是送饭菜给我?”公孙不灭尽管听到了他们在船尾上说话,也知道船家看出了自己有一⾝的內力,仍不強人知道,所以故意倍然反问。 “你猜得不错,我是给我送饭菜来了。” “多谢姑娘!”公孙不灭伸手想接过盛饭菜的竹盒。 “公子打算在房间里用饭?” “在下不在房间里用饭,去哪里用饭?” “到前舱的大厅呀!那是船上客人用饭的地方。” “我…我能去大厅吗?” “公子问得奇怪了!你怎么不能去大厅呢?这般是你雇下的,你想去哪里都可以。” “姑娘不是说,无事不可出房间半步么?” “这…”焦琴一时哑口无言,当时自己所以叫他没事中可走出房间,主要是担心哥哥见了他生气,会出手伤害他,同时也免得⽗⺟见了他尴尬。但后来听了⽗亲说他是一位⾝价绝技的奇人异士,早就将这句话忘记了,想不到他仍着,只好说:“公子,当时我说的是一句气话,请别当真的了,你现在可以在船上四处走动了。” “在下知道姑娘的好心,害怕你一家人见了在下生气,担心在下有危险,才如此吩咐。” “公子,你恨不恨我⽗⺟和我哥呢?” “就算在下不⾼兴,姑娘之恩,已盖过一切了,在下早已说过,对姑娘一家,尤其是姑娘,只有感 ![]() “但愿公子今后别怨恨我一家就好了。” “姑娘言重了,在下请姑娘宽怨我才是,在下有难言之隐,不敢连累姑娘,更不想累及了姑娘全家。但愿我今后事有所成,必当厚报姑娘之恩。” “公子有什么难言之隐,不能告诉我?” “姑娘请别问,在下只能告诉姑娘一句,在下的仇家,有通天彻地之能,说出来,会殃及与在下所接触过的人,所以姑娘不知道更好,不用提心吊胆。”焦琴听了惊愕不已,睁大了一双眼睛,她本想再问那仇家是什么人,那么可怕吗?但想起了⽗亲的吩咐,不敢再问了,就是问,公子也不会说出来,便说:“好啦,我不问你啦!现在你随我到厅上用饭吧!” “是。”他随焦琴来到前舱上。 焦琴给他摆好碗筷。取出汤和菜说:“公子请慢用,用罢了,碗筷就放在这里,我会来收拾。” “那辛苦姑娘了。” 焦琴走时说了一句:“公子,我一家人,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,也懂得一个义字,为朋友,可以两肋揷刀而不皱眉。” “在下明⽩。在下今后有事,自会前来求姑娘相助。” “那么公子将我一家人当成朋友了?” “在下心里早已将姑娘当成最好的朋友了。” 焦琴心头一喜:“公子,这话当真吗?” “在下不敢欺骗姑娘。” “好,我记住公子这句话了!”焦琴心怀⾼兴而去。 公孙不灭暗暗感到焦琴为自己周旋,也感 ![]() 正是祸不单行,福无双至。公孙不灭刚用罢饭时,蓦然见前面远远出现了两条大船,顺流而下,似乎直朝自己坐的这条船 ![]() 公孙不灭顿时惊得呆若木 ![]() “哥,你怎能这样说的?”焦琴嚷了起来“就算他⾝怀绝技,在大江上,他能力敌众贼么?这条扬子江鳄可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,早有意将我们呑并过去。就是我们不惹他,他也会迟早找上了我们。” 焦二喝道:“你们兄妹别争吵了!一切看情形再说,他要是好来好去,我们也不去惹他们。” 焦琴说:“爹,那公子怎么办?我们不理他了?” 焦二老伴说:“丫头,我们在江湖上行走。多树一个敌人就多一堵墙;多 ![]() “这…要是他们在船上杀害了公子,那不剃我们的眼眉么?传扬出去,江湖上谁还瞧得起我焦家船?” 焦二又喝一声:“别争吵I我们先将船靠岸,要是那公子真的敌不过扬子江鳄,他可以跃上岸逃走,这样,算我们帮了他的大忙了。” 焦琴问:“爹,要是他们连我们也不放过怎么办?” 焦二目光一闪:“那长江边就会多一条死鳄鱼。” 焦浪说:“爹,这条鳄鱼 ![]() “畜生,那我们就任由他欺负了?” 焦浪这时才不出声。焦二老伴说:“但愿他们不是朝我们来就好了。” 焦二一挥手,将舵一摆,船便斜斜地往长江北岸靠去。 焦二一家在船尾的对话,公孙不灭听得一清二楚,他更是感 ![]() ![]() “多谢姑娘,在下吃 ![]() “公子,在船靠岸时,你就上岸吧,能逃多远就多远,别管其他的事。”“在下走了,姑娘一家怎么办?” “你别管了,我和爹自会应付这伙大盗。” 公孙不灭想了一下,自己不懂⽔ ![]() “公子,你快回房,带上你的行李,准备上岸吧!” “姑娘,那行李中所有的金银,我不带走了,留给姑娘一家。” “你⾝上没银两。怎么上路?” “在下随⾝还带有—些碎银.姑娘不用为在下担心。” “不,你还是带走的好!”公孙不灭还想说,焦琴摧着他快回房收拾行装准备上岸,而自己回到船尾上,以便应付不测的变化。 当船快要靠近岸时,那两条顺流而下的大船已经来到了。有一位褐⾐汉子在船头喝令他们抛锚下帆停船。另一条大船飞快截住他们,不许他们靠岸,焦二要是不下帆抛锚,势必与大船相撞,贼人船大而自己船小,相撞的结果,贼船固然有损坏,而自己的船必定是船头毁烂,船翻人沉,吃大亏的结果还是自己,所以他只好叫焦浪抛锚下帆.就地停泊了。弄得公孙不灭没法跃上岸边。要跃上岸,除非先跃到贼船上,再由贼船跃到岸边。 喝令他们抛锚下帆的大船也靠近了他们,从大船上跳下两个褐⾐带刀的汉子,凶恶的喝着:“在船上的人,一个也不准 ![]() 接着又是一位青⾐汉子从大船上飞落下来,喝着两位褐⾐的汉子:“这是焦二哥的船,你们怎敢大呼大喝,这么不礼貌的?给我站到一边去!” 两位褐⾐汉子闻声而退。这个青⾐汉子,生得面目狰狞,突目阔口,短簧似针,加上他一脸的大⿇子,似乎颗颗⿇子都透出凶狠的杀气,令人一见,不寒而栗。他就是江湖上人称的扬子江鲜鱼,专门巡七在长江的⽔浪中和隐蔵在江岸的草丛里,伺机袭击人,手段十分忍残。杀人灭口,毁尸灭迹,从来不让人有任何的生机,他的⽔上功夫极好,岸上的功夫也不错,一口钢刀, ![]() 菜子湖是长江边上的一个太湖,湖边沼泽⽔草极多,他就在菜子湖的沼泽地上出没,时而窜到长江江面上作案,得手后便毁尸灭迹,然后窜回烟波渺渺,⽔草 ![]() 焦二跟长河帮的人,一向是井⽔不犯河⽔,各做各的无本生意,但这位大⿇子看出了焦二是江面上的一条好汉;几次派人来打招呼,希望焦二一家加⼊长河帮,可是都被焦二婉言的拒绝了,说自己喜 ![]() 焦二怎么也想不到,长河帮的人,今天来招惹自己了,在大江上拦截自己。焦二忍着气,从船舱走出来,一揖说:“杨掌舵,降临小舟,不知有何见教?” 大⿇子姓扬名岳,因为人凶险异常,从而得了扬子江鳄这一绰号。大⿇子杨岳哈哈大笑:“焦二哥,你我兄弟二人,何必客气!” “难得杨掌舵前来,请进舱一坐。” “好好,那我就不客气了!” “请!” 大⿇子杨岳进舱坐下,焦琴献上了茶,大⿇子的一双眼睛,一直在焦琴⾝上打转,哈哈一笑:“一年不见,琴姑娘比以往长得更标致了!”他一笑,面上的⿇子一齐抖动,令焦琴看了直恶心。她放下茶杯说:“看杨掌舵说的,尽拿人取笑。” “不,不!我可是说真的。” 焦二示意焦琴退下,对杨岳说:“杨掌舵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?” “焦二哥说对了,我有事想请焦二哥相助。” 焦二心想:你有事要求我相助,⼲吗拦江阻截我焦家船?还先打发两个手下上船,大声呼喝,有你这样求人的吗?便说“不知杨掌舵有何事,需要我相助的?” “这事容易极了,只要焦二哥答应,便马上办到。” “杨掌舵请说。” “我手下一位弟兄,看准了一只肥羊,而这肥羊,却落在了焦二哥的船上。” “杨掌舵是说雇下我这条船的一位文弱书生?” “不错,就是他!” 焦二不由沉昑起来,将公子就这么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大⿇子杨岳见焦二不出声,又说:“焦二哥,本来是你手中的买卖,我们也不想揷手,但这肥羊,是我手下弟兄看上的,你老兄不是说过,凡是我长河帮看中了的,你不揷手,也不与我们相争么?”焦二慢慢说:“不错!话是这么说,可是他现在是我家的雇主。我一家有责任送雇主到达他所要到的地方。” 大⿇子一笑:“焦二哥,别的人说这样的话,我一点也不奇怪,你老哥是什么人,我还不清楚吗?这样吧,我们依照江湖上的规矩,见着有份,这羊子所带的金银,我大方分一份给你老哥好了!”“杨掌舵请原谅。” “什么!?你老哥一个人想独呑?” “不!他所有的金银,我家一分钱也不要。” “哦!你只要他这个人?” “不,我只想送他全安到达安庆,至于他到了安庆府后,长河帮的人对他怎样,我一概不管。” “听老哥说,似乎老哥一家转了 ![]() “所谓盗亦有道,我焦二为人,看是什么人,采用什么手段,并不是什么人都任意杀害和抢劫,我只是取不义之财,杀的是不义的财主、恶少。” “那么说,老哥是不让我们向他下手了?” “望杨掌舵给我焦二一个面子。” “好说,好说!只要老哥答应我一个要求,天大的事也化为无事。” “要是想我焦二一家加⼊贵帮,这事请免开尊口。” “不不,我尊重你老哥的意见。” “那什么事?” “你我结为秦晋之好。” “结为秦晋?” “不错,只要令嫒成为我的夫人,你老哥就成为了我的丈人了,别说我放了你的雇主,不动他的财物,就是你老哥今后要我帮⼲什么,我都可以答应。”焦二陡然变⾊:“你在威胁我?” “不敢,我只是请求。” “我要是不答应你会怎样?” “我想你老哥不会不答应的。” “这话怎说?” “老哥等下就明⽩了!”大⿇子杨岳说完,一拍手,朝外面喝声:“你们请焦公子进来吧!”跟着一个人给两个褐⾐汉子捉了进来。焦二一看,顿时傻了眼,给捉进来的,正是自己心爱的儿子焦浪。他不能动,也不会说话,显然,他出其不意,给人封了⽳位,才弄到这样的情况。焦二带怒的问:“你们这是⼲什么?” 大⿇子带笑的说:“没⼲什么,费只是请老哥答应我的要求而已。” “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得我么?” “老哥总不会连自己的儿子也不要吧?” “你这样做,不太卑鄙了么?” “大丈夫要想成事,从来是不择手段。” “你们快将我儿子放了!” “只要老哥答应,我自然放了令郞。老哥,你千万别想反击,你最好再看看我两条大船上的弟兄,他们都佩带了強弓和火箭,只要我一声令下,焦家船马上就会变成了一条火船,到时,便人船俱毁。” 突然,公孙不灭出现了,他说:“你们快将焦大哥放了,我跟你们去!”大⿇子杨岳见突然跑出来一位公子哥作,有些犹豫:“你是谁?” 公孙不灭说:“你们不是要我的金银吗?好!我全给你们,你们快放了焦大哥,也求他们放过他们一家。” “你就是他家的雇主?” “不错,也就是你们所说的什么肥羊。” 公孙不灭这一行动和说话,反而令凶残、狡黠的大⿇子困惑和愕然了,他闯道以来,从未见过如此的手中猎物,只有⾝怀奇功异能的人,才敢这样说话。可是他既然有奇功异能,⼲吗愿将他所有的金银 ![]() “你不为在下来为谁来?你们不是想要我行囊里的金银珠宝吗?” “老子是为焦家的丫头而头。不过,你囊中的金银,也是老子来的一个原因。” “你这么凶残可怕,琴姑娘愿意嫁你吗?” “现在她不愿意也得愿意了!”这条鳄鱼说完,朝两个褐⾐汉子喝道:“你们先给我将这小子砍了,将他尸首抛到长江喂鱼去!” 一位褐⾐汉子便提刀而上。公孙不灭说:“哎,你们别 ![]() 褐⾐汉子狞笑着:“小子,你去长江喂鱼吧!”说时,劈头盖脑地一刀朝公孙不灭砍来,公孙不灭情急一闪,顺手一掌拍出,抖出的是他外公解无忌传他的一门防⾝掌法。而公孙不灭,只会这一掌法防⾝,其他的刀剑拳脚功夫全不会。不知是这个褐⾐汉子太过轻敌还是⿇痹大意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公孙不灭的手掌,正好拍中了他的背脊骨。公孙不灭情急用力不知轻重,拍得他惨叫一声,连人带刀从舱窗横飞了出去,掉进了大江中,他才是真正投进长江里喂鱼了。 这一变化,大⿇子这条鲜鱼惊摆了,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么一个文质彬彬的公子哥儿,有这么浑厚的惊人掌力,不満一招,就将自己的一个手下拍飞拍死了。同时也令焦家⽗子十分惊讶,焦浪虽然不能动不能说话,但会想,他感到自己的⽗亲真的没有看错了这位公子,他确是一个⾝怀绝技的⾼手。而焦二惊讶的是公孙不灭顺势拍出的那一掌法,奇诡无比,令人难防。至于掌力強劲,凌厉惊人,这早已是他意料中的事。 褐⾐汉子的惨叫、横飞,也惊动了贼船上的贼人,跟着有三个同样装束的褐⾐汉子从大船上跃了下来,闯进船舱,见自己的掌舵与一位公子相视对立,焦二却立在一旁。其中一个留着两撇八字胡的褐⾐汉子问:“杨爷,发生了什么事?” 大⿇子说:“你们来得太好了,给我全上,将这小子 ![]() ![]() 四把雪亮的刀,包括原来守着焦浪的褐⾐汉子,也出手了,因为刚才给公孙不灭拍飞了的汉子,是他的亲弟弟。他咬牙切齿的要为弟弟报仇,所以连焦浪也不看守了。劈出的刀,以他最为凶狠。 公孙不灭不懂什么接招拆招的,他是采取你打你的,我打我的,以自己的非凡轻功配合那一套掌法,全力抖展出来。他所学的防⾝掌法,是解无忌的绝技之一,名为错掌法,似乎胡 ![]() ![]() 这时,凶险狡黠的扬子江湾才真正惊骇了,见势不妙,想菗⾝出舱,逃回大船上。 焦二江湖经验丰富,知道要是让这条鳄鱼逃了回去。自己的船马上就会变成火海,所以他早已提防着,一个纵⾝,拦住了他的去路,寒意 ![]() 公孙不灭也知道事情的严重,让这贼头走了,自己就无法逃生,只有将他活抓了过来,作为人质,其他贼人才不敢放火。因为一放火,这个贼头首先就给烧死,所以他说:“焦二伯,我不会让他逃跑的。”说时;他改掌为抓,出手就想将大⿇子抓过来。 大⿇子⾝为一帮派的掌舵人,武功自然比他手下的弟兄们⾼強得多。他敏捷的闪过了公孙不灭的一抓,转⾝一拳迅速击出“砰”的一声,正击中了公孙不灭的 ![]() ![]() 可是,他笑得太早了,一看,公孙不灭不但没有吐⾎倒地,肋骨也没有断,就是连后退两步也没有,似一个屹立不动的石人一样,依然立在良己面前。而自己的拳头和手腕骨,反面隐隐发⿇发痛了。他心中更是骇然,难道这小子练功了金刚不坏的⾝体?怪不得焦二有恃无恐,在他船上有这么一个一流的上乘武林⾼手,自己事先不了解, ![]() 刚才公孙不灭急于要抓这条鳄鱼,全然不防这条鳄鱼会转⾝一拳击来,所以才挨了这一拳,一时间令他怔了怔,站在那里像石人一般的不动。的确,其他人受不了大⿇子这一拳,就是焦二,也恐怕受不了。但公孙不灭有⺟亲传给他的特异內功,不但受得了,而且很快将大⿇子这一拳的內力,昅收过来,化为己用。大⿇子将自己练得来的一股內力,⽩⽩的送给了公孙不灭,而公孙不灭连多谢也没一句。 大⿇子在骇然之下,便想从船舱的窗口往长江跳去,公孙不灭出手如电,一下将大⿇子抓了起来,拥在舱板上。焦二同时也飞快纵了过来,出手一连点子大⿇子的几大要⽳,令大⿇子再也不能动了。这真是阎王债,还得快,大⿇子的手下弟兄,以偷袭突然封了焦浪的⽳位,现在大⿇子也给焦二封了⽳,一报还一报,丝毫不差。 由于焦二没有封大⿇子的哑⽳,大⿇子仍可以说话。他那张凶狠乖戾的可怕面孔,不由露出了惊恐之⾊,问:“你们要对我怎样?” 焦二鄙夷地瞧了他一限,转⾝去拍开自己儿子被封的⽳位。焦浪可以说是感了一肚子的怒气,一旦手脚能活动了,立刻从倒下的褐⾐汉子手中拾起一把刀,想去剁了大⿇子解恨。角二喝声:“畜生!别 ![]() 焦浪委屈的说:“爹,这条鳄鱼太可恨了,⼲吗不杀了他?要不杀他,我咽不下这一口气。” “畜生,你还好意思说?我怎么教你的,一个人在江湖上行走,应眼观四面,耳听八方,处处小心,千万不可大意。有时,连最好的朋友也不可全信,你怎么忘记了?” “爹,谁知道他们这么卑鄙下流,突然在背后向我袭击。” “长河帮从来就不是一个好帮派,更没有什么江湖上的道义,你不去提防他们,活该。今天要不是孙公子出手,我们一家真不堪设想,你还不过来拜谢孙公子?” 焦浪现在对公孙不灭,可以说折服极了,他从来没见过有人有这么好的和不可思议的武功,在转眼之间,便扑杀了四个贼人,连不可一世的扬子江鳄,也给他抓起来捣在舱板上,他立刻向公孙不灭拜谢。 公孙不灭慌忙说:“焦大哥,别这样,在下听到船尾上似乎有贼人上来了。” 焦二一听,果然船尾上也响起了兵器 ![]() “是!”焦浪立刻提刀奔到船尾去了。 公孙不灭也说:“我也去看看。” “公子,不用了!有他们三人,这些⽔盗不是他们的对手。公子,你没受伤?” “在下没受伤呵!” “刚才这条鳄鱼一拳击中了你,你没受到烈猛的震动?不感到疼痛、难受?” “没有,他那一拳,在下还受得了。” 焦二又是惊疑,难道这位年纪轻轻的公子,一⾝真气练得那么奇厚无比,不怕刀剑 ![]() “你到现在,还想以此来威胁我?你千万别惹得我 ![]() 大⿇子一听,顿时傻子眼,自己的手下弟兄,别说招架不了孙公子,也招架不了焦二一家四口,只有自己,才可以与焦家四口一敌,现在连自己也成了人家的阶下囚,又有何话可说?焦二又说:“我要不是看在小孤山司马寨主的情分上,以你今⽇的行为和不聇的手段,我一刀将你劈了,再去向司马寨主说清楚。” 这条凶险鳄鱼的气焰完全给庒了下来,问:“老哥,你想要我怎样?” “叫你手下弟兄将两条大船撤走,不得再跟踪我们。” “这样,你就放了我?” “对不起,委屈你随我们到安庆一走。只要我们一路上再没发生任何意外,一到安庆,我们就放你离开。” “我怎么才信得过你们?” “我焦二一言九鼎,不像你这么没口齿,不顾江湖上的道义。” “好,你放开我,我去对我手下弟兄说。” “对不住,我只能这样提你到船头上喊话,我实在信不过你这条鳄鱼。” “好吧,随你老哥方便好了。” 这时,焦琴从后舱走了进来,见焦二正在提起大⿇子杨岳,往船头走去,急问:“爹,你捉这恶贼去哪里?” “呵,你怎么来了?你娘和你哥呢?” “娘和哥在监视两条大船上的贼人,娘在船尾上,哥在船篷上。” “没人上来过?” “上来了四个贼人,给我们杀了一个,伤了一个,那两个慌忙跳⽔逃跑了。哥叫我来问爹,要不要杀上贼船上去?” 焦二又扫了大⿇子一眼:“你听到了吧?我要是没看错,你们两条船上,顶多十多二十个人,现在你已经丢了七个手下的 ![]() 大⿇子慌忙说:“你们快捉我到船头上喊话,我叫他们马上离开。” “那走吧!”焦二一手提起他到船头上。大⿇子为了保全自己的 ![]() 两条般上的贼人听了大⿇子的喊话,互相愕然,怎么误会解决,没事了?那我们丢了 ![]() 大⿇子对焦二说:“老哥,你可以拍开我的⽳位了吧?” “杨掌舵,算你还识时务,不过,暂时还得委屈你一下,到了安庆城郊外河面,我自然会替你拍开⽳位。” “我这么动也不能动的一直呆着?” 焦浪狠狠说:“我们不杀了你,已算你大命了,你呆一天半夜的有什么辛苦?你再嚷嚷,信不信我现在就将扔下江去?” 焦二说:“浪儿,对杨掌舵应尊重点,” “爹,他对我们够尊重吗?” “好了,你别多说了,启锚上帆吧!” 焦浪悻悻地去启锚、上帆。焦二对大⿇子说:“杨掌舵,不是我焦二信你不过,你在江湖上的声誉太不好了。明明我们之间有个协定,互不相犯,大家井⽔不犯河⽔,可是今天,你一手撕毁了,我焦二怎么再信得过你!” “老哥,你不会杀了我吧!” “放心,我讲过的话绝对算数,绝不会伤害你半 ![]() 焦二说完,便重新点了大⿇子一处奇⽳,拍开了其他⽳位,说:“杨掌舵,你现在可以走动了。”大⿇子试活动了一下手脚,果然能行动了,可是他暗暗提气运劲,果然心一下绞痛起来,吓得他再也不敢提气运劲了。焦二一声冷笑:“杨掌舵,我劝你千万莫试,不然,你骤然暴死,我焦二可不负责任,这完全是你自找的,怨不了任何人。” 大⿇子叹了一声,暗想:我什么人不去招惹,为了一个丫头,去招惹了焦家,简直是倒霉透了。他不安的说:“老哥,到了安庆,你不能你解⽳,那我不成了废人?” “你要是在这一段时间里老老实实的给我在房间里呆着。长河帮的人不再来生事,我不会让你变成残废人。走吧,跟我到一处房间里呆着,安心躺下来,到了明天,一点事也没有。” 大⿇子无可奈何的缀随焦二到了中舱一个小房间躺下,不敢 ![]() 焦二安顿好大⿇子这条鳄鱼之后,便召集全家人,向公孙不灭拜谢出手相助的大恩。公孙不灭慌忙摇手说:“焦二伯,你们千万不要这样,我也不敢受。其实要拜谢的,在下应该拜谢你一家才对。” 焦琴说:“公子,你怎么要感谢我们的?你这不是说反话吗?” 焦浪说:“公子是不是仍在恼怒我对你不礼貌的行动,要是这样,请公子惩罚我好了,就是公子杀了我,我也没有怨言。” “焦大哥,你千万别这样说,在下要是存有此心,不得好死。的确,在下初次出来行走,什么也不懂,什么也不知道,有时我还不知道这怎么得罪了人。焦大哥对在下的一时误会,在所难免,大家了解了,不是就没事了吗?何况焦大哥以为在下是一位为富不仁的财主家的花花公子,而产生愕恶,这也没有错。” 焦浪说:“公子,是我有眼无珠,看不出公子竟然是一位不念旧恶、仗义救人的仁厚君子。” 焦二说:“好了,浪儿不必多说了,大思不言谢,总之,我们一家今后记住了公子的这一段恩情。”他转⾝对公孙不灭说“公子,我废话不多说,只要公子今后有什么需要我一家的,托人带句话来,我一家人必定赶到,听从公子的调遣。” “焦二伯言重了,三年之后,在下完成一桩心事后,你们一家有什么需要在下的,只管出声好了,在下必定尽力而为。” “好,公子,那我们就一言为定!” “对,我们一言为定!三年左右,在下必到池州府江岸寻焦二伯。” 焦琴⾼兴起来:“公子,这话当真!” “只要在下没发生意外,必定前来。” 焦二一家,感到能与这样一位⾝怀绝技,宽宏大量的异人结为朋友,实乃是人生一件快慰的事,最难得的是孙公子恃艺而不傲物凌人,见危而仗义出手相助,二者兼有,这在武林中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物。 船,依旧在长江上顺风航行。以这样的航行速度,本来可以在亥时左右到达安庆,由于长河帮人在乌抄江面上阻了一阻,拖了一个多时辰,现在却在深夜子时才能够到达了。焦二凝视了一下长河落⽇的霞光,这时整条长江金光闪耀,船在一片烟震中。他又打量了远处的两岸,知道船这时已过了牛头山,再看看船后江面,长河帮的那两条大船一直没出现过,便吩咐靠岸停泊。焦琴不明⽩问:“爹,靠岸⼲吗?” “快要到安庆城了,在这里放了那条鳄鱼。” “爹,我们真的就这么放了他?” “女儿,我们在江湖上行走,要取信于人,不可言而无信。” “对付敌人也要取信吗?” “不错,对敌人也是如此。” “爹,你不担心这条鲜鱼今后会来报复?” “哼,他敢;我连他长河帮的老巢也一脚蹦了!” “不过,女儿真想现在就杀了他。” “丫头,不可 ![]() 他们⽗女的对话,公孙不灭在房间里听得一清二楚。他感到焦二有一派大丈夫的作风,为人光明磊落,同时也感到对大⿇子这样凶残成 ![]() ![]() 船停靠在一处荒岸上,焦二亲自将大⿇子送上岸,以少见的手法,开解了这条鳄鱼的奇⽳,说:“你可以走了!” 大⿇子试运气调息了一下,没有什么异象,⾎气运行正常,点点头,似笑非笑的说:“好,老哥,我们后会有期。今⽇之情,我姓杨的领了!”大⿇子杨岳这几句话,说得非常的含糊,今⽇之情领了,说感恩也可以,说记恨也可以,但以他面上的神⾊,梁警不驯,眉透 ![]() 大⿇子转过⾝来,便见公孙不灭如轻烟似的,从船上跃了过来,公孙不灭这一与众不同的轻功,又令大⿇子心头惊然,只有一流上乘的武林⾼手,才有如此的轻功。以他的眼睛看来,有这样轻功的人,简直可以踩波踏浪如履乎地了。他脸上 ![]() “赐教不敢,在下只有几句话奉告。” “大侠请说。” “你的手下人,是在下所杀,你今后想寻仇报很,只管来找在下好了。要是你今后胆敢寻找焦家人的⿇烦,伤害其中任何人的一条头发,我不但誓必找你雪恨,更誓要将你整个什么长河帮,从江湖上除名,这一点,请阁下记清楚了。” 公孙不灭为了焦家的全安,他学了神鞭叟江大侠的江湖口吻,向这条鳄鱼发出威胁 ![]() “好,你去吧,但愿你好自为之。” 大⿇子一声不响的掉头而去。他初时还有寻仇报复的念头,只要这位武功莫测的青年⾼人离开,他就寻找机会以报今⽇受辱之仇。现在,他完全给公孙不灭的声威震慑住了,打消了复仇的念头,除非他铤而走险,打算不顾自己的生死和长河帮的覆灭。但他还没有被 ![]() ![]() ![]() 所以说,一个非常凶恶的人,他骨子里往往是最怕死的,一旦真正威胁到他的生命时,他就不敢 ![]() 大⿇子一定,焦二对公孙不灭说:“孙公子,你能这样威慑住这一条不驯的鳄鱼,我一家真不知怎样感 ![]() “焦二伯别这样说,祸是因在下而起的,自然由在下一人承担。在下不想连累了二伯一家,所以不得不向这条鳄鱼发出警告。但在下却不敢保证这条鳄鱼不会向二伯一家寻仇。” “孙公子放心,对这条鳄鱼,要是明刀明 ![]() ![]() “那二伯要认真的提防他了。” 焦琴在船上喊道:“爹,你和孙公子有个完没有?天已黑了,快开船啦!”焦二看看天⾊,果然是晚霞已逝,夜幕垂落,便说:“公子,我们上船吧!”这一段⽔路,已在安庆城的郊野境內了,来往的船只,也渐渐的多起来。在深夜子时,船便到达了安庆城下的码头上。这时城门早已关闭,江岸上的灯火也不多,城里城外,家家户户,早已在酣睡中,只有更声从城里传出来。船泊好岸时,公孙不灭在月下看了看黑黝黝的⾼大城墙,问:“这就是安庆城了?” 焦浪说:“对,这就是安庆城,公子以前没来过?” “是。我是第一次到安庆城。” “公子,不是现在就要上岸吧?” “我…” 焦琴说:“哥,你也真是,三更半夜的,你叫公子怎么上岸找人?就算找到了,那不将人全家都吵醒吗?” 焦浪说:“我不过问问罢了!” “有你这么问吗?”焦琴转对公孙不灭说“公子,别理他,你回房睡去,睡⾜了,明天再进城找人也不迟。” “姑娘说得对,明天我再上岸好了。” “那公子快回房睡去,等一会,就恐怕有人上船来提货了。” 焦浪见妹妹这么关心公孙公子,不噤暗暗惋惜,妹妹这一片深情是⽩费了。先前,焦浪是异常反对妹妹垂青这么一个无用的文弱秀才,后来看见了公孙不灭那惊人的武功,更不记旧怨 ![]() 公孙不灭和焦琴 ![]() “公子,本来我们应该在亥时来到这里 ![]() 焦浪说:“妹妹,你看,有人朝我们这条船来了。” 焦琴和公孙不灭一看,果然有人提着灯笼,朝这里缓缓走来了。公孙不灭不想那么多人看见自己,说:“那我回房睡,不阻碍你们了。” 公孙不灭转回房间和⾐躺下,其实他哪里睡得着,他从窗口望去,在目光下,看见了安庆古城上的城楼。安庆城他虽然没有去过,也知道安庆是一座历史古城,舂秋时代,是吴、楚两国争夺的地方,有 ![]() 公孙不灭并不是真的要进城,而是要去潜山县的野人寨,这一点,他遵循了外祖⽗的叮嘱,不能让任何人知道,所以他也不想让焦二一家知道,也不敢向他们打听去潜山县的道路。焦二是位老江湖,可以说是话头醒尾,要是向他们一打听,不就等于向他们说明了自己要去潜山县的野人寨么?公孙不灭不是不信任焦二一家人,但外祖⽗的叮嘱自己不能不遵守,何况焦二一家是江湖中的人物,平⽇接触各式各样的人极多,万一不慎怈露了出去,会不会招来可怕的后果?不但害了自己,也害了焦二一家。公孙不灭还有一点不愿向焦二一家打听的原因,就是害怕焦二一家知道自己要去潜山县野人寨,太过热情,叫焦家兄妹陪同自己前去,那不是更不方便了?公孙不灭又想,明天天亮向焦二一家告辞,不如在临天亮前自己不辞而别更好,这样,更没人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地方了。上了岸后,再阶人打听去潜山县的路,就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。公孙不灭想好了之后,便在灯下留下一张字条,同时将自己所带的金银,留下了一半给焦二一家人,凝神倾听外面的动静,来接头提货的人,早已离船上岸而去了。焦二一家,似乎也各自睡下,他从各人的气息中听出来,焦浪是睡在靠近前舱的船头上,焦二睡在船尾上,而焦琴和她的⺟亲,在后舱的房间里休息。再看看江岸上;也没有什么人,于是他背上了行囊,吹灭了灯火,悄然从窗口跃上了岸边,⾝形一闪,便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。 焦二一家人,怎么也不会想到公孙不灭会不辞而别。天亮时,提货人带人上船来提取货物了,焦琴还担心会惊醒了公孙不灭,叫上船取货的人别大声嚷嚷。直到人们将一船的货物搬上了江岸的十多辆马车上,车辚辚、马萧萧的挥鞭呼喝而去,仍不见公孙不灭醒过来。焦琴有些惊异起来,暗想:⽇头早已上三竿了,怎么孙公子还不见醒过来的,他睡得这么沉么?是昨天他太累了,还是生病了?焦琴忍不住走到房门前倾听,没听到任何动静和响声。她轻轻叩了一下门,里面也投⼊座,焦琴顿时心慌起来。推门进去一看,房间里哪有孙公子的人影?孙公子不知在什么时候离开了房间。 焦琴一眼看见了 ![]() ![]() 焦二娘一怔:“什么!?他几时走的?” 焦二却似乎早已料到了这一步,不感到突然,接过女儿手中的字条看了看,一时间沉默无语。焦二娘又说:“不管怎么说,他也不应该不说一声就这么走了!” “娘,他说他不想别人知道他的行踪,不辞而别,请我们原谅。” “什么不辞而别,我看他 ![]() 焦二喝了一声:“你别胡说,孙公子不是这样的人。” 焦二娘反问:“那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一声就走了?这将我们一家放在眼里吗?” “你到现在,还看不出孙公子是什么人?” “他是什么人了?” “什么人我不知道,但我看出他是当今江湖上少有的好心奇人异士,不想连累了我们。” “老头子,这话怎么说?不想连累了我们?” “不错,我暗中观察了他脸上的神态,双眉中隐蔵着难以忘怀的仇恨和一股急切复仇的不安怒火,他一路上小心翼翼,深蔵不露,不想任何人知道,也提防什么可怕的人追踪而来,所以他几乎对任何人都是能忍则忍,能让则让,要不是为了浪儿落到了长河帮人的手中,他 ![]() “老头子,他⾝怀绝技,难道还有什么⾼手能伤害了他?” “你又来了,所谓山外有山,人上有人,可能他仇家的武功比他更好更可怕,或者势力大得超乎人想像,之外,要不。孙公子⼲吗像惊弓之乌似的深蔵躲避,不想任何人知道他的行踪?” 焦二娘和焦琴听得都惊愕了,当今江湖上,还有哪一个魔头是这么的可怕和有势力?连武功莫测的孙公子都远远躲开他?江湖上还有哪一个敢与这魔头对抗韵?可是江湖上,除了⽔月宮的人最为神秘和可怕外,还有哪一位呢?难道孙公子招惹了⽔月宮的人?不会吧?孙公子为人那么好,谦让虚心,见危相助,怎会去招惹⽔月宮的人?⽔月宮人的可怕,只因为⽔月宮的人出没无常,武功奇⾼,歼杀无情,绝不会手软。认为⽔月宮人可怕,只是各地的一些強恶帮派、土豪恶神、贪官污吏和太好大恶的人,——般江湖上人并不认为⽔月宮人可怕,侠义人士不但不认为⽔月宮人可怕,还暗暗赞赏,因为⽔月宮人⼲出了他们一些忌畏之事情来,敢明目张胆的去招惹威慑朝野的东、西厂人。一般武林人士,尽量避免去与官府的人打 ![]() 焦二沉思后又说:“我只感到一件事是十分的奇异。” 焦琴急问:“爹,什么事奇异了?” “就是孙公子的武功。” “哦!他的武功怎么奇异了?” “不似中原武林中各门各派的武功,他拍出来的掌法,不成招式。就是轻功,也通然不同,中原少见。” “爹,那他是哪一派的武功了?” “从他的武功,使我想起了一个在江湖上已失踪了近二十年的人。” 焦二娘睁大了眼睛:“老头子,你不是说我家己不见了的老爷吧?” “不错,就是我家的老爷。” 焦二娘顿时怔住了:“孙公子的武功,像老爷的武功?” 焦二点点头:“我要是没看错,孙公子所拍出的掌法,就是我家老爷二十多年前,惊震中原武林的绝技之一——错掌法!” “老头子,你真的没有看错?” “我怎会看错?中原武林, ![]() 焦琴在旁听得十分茫然、愕异,问:“爹,娘,你们说什么的?什么我家老爷长、老爷短,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?” 焦二娘说:“丫头,你当然听不明⽩了,当时你兄妹两个还没有出世哩!”焦二却说:“丫头,你没听我说过解无忌解大侠的事?” “听过呀!爹说他是一个武功深奥莫测的大侠,就是少林、武当的掌门人,对他也甘拜下风,既钦佩他的武功。更钦佩他的为人,只可惜他突然在江湖上不见了。” 焦二娘说:“丫头,解大侠就是我焦家的老爷,更是我焦家満门的再生⽗⺟,没有解大侠,我和你爹早已死去,在这个世间,更没有你兄妹两人了。” “娘,那他怎么会突然在江湖上失踪了!” “这个我也不知道,当时我正在家中坐月子,你四叔从天技山托人送了一封信,说老爷在天柱天下和他一别之后,便再也不见老爷在江湖上的踪影,也没任何音讯。什么原因,到现在仍然是一个谜。我们从⻩河边上赶来这里与你四叔相会,以后在江南四处寻访,十多年了,也是音讯全无,江湖上没一个人知道解大侠的下落。我们估计,我家老爷恐怕多半不在这个人世间了。可是你四叔怎么也不相信,他至今仍在天柱山下的野人寨,等候着老爷的归来。因为老爷曾经托给了他一件要事,没看到老爷和接到老爷的来信,绝不可离开野人寨半步。” 焦琴说:“怪不得四叔怎么也不离开野人寨了,连出来走一趟也不愿意。年年月月在野人寨开饭店为生。” “所以我和你爹也在长江上驾船为生,再也不回⻩河老家了。希望能从来往的过客和江湖人土的口中,得到老爷的一些蛛丝马迹。” 焦琴急问:“爹,你认为孙公子的武功,就是我家老爷解大侠的武功?” “不错,因为掌法一模一样。” “爹,你敢说武林中没一个会这门掌法?” “我不敢说,但我敢说,我除了看见过老爷会这门掌法外,近二十年来,从未看见过有人会这一门掌法。” “恐怕爹和娘走的地方不多,见的人不多,武林中的人,哪能一一都见过呢?”不知怎样,焦琴总不大想孙公子与爹娘的老爷有什么关系,不然,自己与孙公子的⾝份就相差更大了。 焦二摇头摇:“丫头,你知不知道我将你们兄妹两人寄养在野人寨四叔家七八年了?” “爹还说呢,爹和娘回来时,我和哥几乎认不出来了。” “在这七八年中,我和你娘几乎走遍了大江南北,长城內外,西到昆仑,东到舟洲,北上长⽩山,南下岭南,差不多走遍了神州处处,看过的武林人士没有一万,也有几千,就是寻找不到老爷的踪影,也听不到老告的任何消息,更没有看见过有人会这一掌法。” “爹,说不定有人与老爷 ![]() “绝不可能。” “怎会绝不可能的?” “因为学这一掌法,除了有一⾝深厚的真气外,没有老爷的口传言授和心法,别说从旁看怎么也看不明⽩,就是跟着学也学不会。要不,我和你四叔,早就学会了这一掌法了。” “什么,老爷没有教你们?” “我和你四叔没有那么一⾝深厚的真气,学不了这门上乘的掌法。他却指点了我们一套诡异的刀法和其他武功,我和你娘就凭老爷所指点的功夫,便可以纵横天下,闯 ![]() “爹,那么说,孙公子是我家老爷的亲传弟子了?” “就算不是我家老爷的亲传弟子,也恐怕与我家老爷有某些渊源,从中可以寻找到老爷的一些音讯。可惜孙公子突然走了。” “爹,那我们分头去将孙公子追回来吧!” “没用。” “怎么没用了?” “孙公子的轻功,更胜过他的掌法。我们就是明看见他在前面,怎么也追不上,何况他现在已走两个多时辰了,人已去了百里之外怎么追?去哪里追?” “爹,那我们怎么办?” “我在想,要是孙公子真的是老爷亲传的弟子,必然会去潜山县野人寨寻找你的四叔。不然,我们只好在这三年之內,等他来池州府寻找我们。”焦二娘说话了:“老头子,不如我们一家去潜山县看看四叔,顺便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不更好?” 焦琴首先赞成:“对,我也有好长时间没看见四叔和四婶了。爹,我们一起去吧!” “你们不说,我也要到野人寨走走了。既然这样,我们一家人都去吧!不过,有关孙公子的事,你们不准向任何人说出去。” 焦琴叫起来:“爹,女儿跟着你一直在江湖上长大,知道什么事应该说,什么事不应该说,孙公子的行踪,都不想让任何人知道,我会 ![]() “好,那我们打点一下,吃过饭,到潜山野人寨去。” 安庆,是焦家船常来常往的地方,有一些⽔上人家的朋友。他们一家将船托 ![]() 从安庆去潜山县,有—百六十多里,他们要在天黑时赶到野人寨。 一百六十多里的路,对会轻功的公孙不灭来说,一点也不远,所以在中午时分,公孙不灭便在野人寨的一条石板大街上出现了。他向当地人打听焦家饭店在哪里,那人一指另一头的街口说:“你看,那里挂起了一面酒帘,就是此处老字号的焦家饭店了。” 公孙不灭说:“多谢!”便直朝那面酒帘走去,不久,他便来到了焦家饭店的店前,打量了饭店一眼,只见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,坐在柜台上收账。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店小二站在店门口,一见公孙不灭是一位远方的来客,便笑脸相 ![]() ![]() 公孙不灭进焦店了没有? ![](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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